在中国•册亨2010布依文化论坛上的发言

　　 在中国・册亨2010布依文化论坛上的发言
　　
　　 贺明勇
　　
　　
　　
　　
　　各位学者、各位专家、各位同志：
　　我发言的题目是：《布依文化生态危机与重建》。由于时间关系，我只说我的主要观点。
　　在漫长的文化历史长河中，布依文化的发展得益于其自身相对完整的文化生态系统。但这个生态系统在各种文 化的交融、碰撞和社会、经济乃至历史的变迁中出现断层乃和危机，保护和重建迫在眉睫。这就是布依文化的“现 生态”。
　　布依文化的发展依赖于布依族地区所处自然环境和人文环境，这些环境和人等等相互作用的因素构成一个庞大 的生态系统――布依文化生态系统，这个系统中，“人”是至关重要的因素，因此这个生态系统的恢复和重建，比 自然生态系统复杂得多。当这个生态系统出现危机，保护这个和重建这个生态系统，本质上来说，就是保护一个民 族优秀的文化遗产，从而实现它的可持续发展。
　　一、 布依文化“现生态”――对当代布依文化的基本估价
　　（一）关于布依文化“现生态”
　　文化的原生态，是一种相对静止的文化形态，是文化“过去时”的一种形态的描述。文化的“现生态”，是文 化现在进行时的一种运动状态。我以为，相对于原生态而言，用“现生态”描述当下布依文化生态的基本生存状况 更为确切，这与朱时进先生在改编大型布依族现生态舞剧《利优热谐谐》是提出的“现生态”概念有 所不同。
　　我想用一株古老的树来比喻布依文化：当下这株树的主干虽然然挺拔，不失为枝繁叶茂，但局部的细枝末节上 却有摧折、枯萎乃至缺失的现象。现生态的布依文化的基本状况可以概括为：
　　1、 基本根基未变；
　　2、部分元素丢失：
　　3、生存链断裂；
　　4、 需要保护和重建。
　　现在我们来描述一下布依文化这株“树”的生存状况：它赖以生存的土壤，是布依民族这个主体以及这个主体 的现实状况；它四周的空气是当下宽松的社会政治环境；吹动它的是时代的流行文化之风；它的阳光和雨露就是当 下的民族文化政策。而在不远处，有许多不同的树和森林――各兄弟民族的文化，它们相互影响，共生共荣，构成 一道中华民族文化的大森林，屹立于世界民族文化之中，成为一道璀璨的风景。
　　布依文化璀璨主要表现在几个面:
　　1、 表现生动、表达入微的语言系统。布依民族语言总体上来说仍然使用布依语，尤其是布依族聚居地区绝大部分用布 依语言交流，即使是一些使用汉语的布依族群体中，其布依口音调表达方式等布依族的特征亦比较明 显。
　　2、 个性鲜明，风格多样的布依服饰，尤其是在布依族聚居地区的册亨县、望谟县、贞丰县等，布依服装可谓多姿多彩 。
　　3、 长期形成的饮食文化，饮食结构、偏爱嗜好、烹调方式等基本相似。如喜食狗肉，糯食、甜食等，以及由此衍生的 饮食习俗。
　　4、依山傍水、聚族而居的民居文化。
　　5、 神秘玄奥的布依摩经及其具有研究价值的布依族古文字。
　　6、 浩如烟海的山歌、民歌及民间故事和民间传说。
　　7、 多姿多彩的、具有顽强生命力民间艺术，如布依戏、布依八音、刺绣、蜡染、挑花等等。
　　8、 内涵丰富的地名文化，布依族地名从某个侧面记录了布依族历史、生产生活，是布依族生活状况的反 映。
　　… …
　　（二）布依文化生态可持续发展的基本因素
　　布依文化流传至今，至少有如下传承形式：
　　一是代代相习，自然流转。这种传承方式主要靠熏陶和耳濡目染、自然习得。可以说布依文化是布依民族用生 命传递下来的文化。
　　二是约定俗成的节日文化传递。布依族是一个节日较多的民族，除春节外，正月十五、了年，三月三、六月六 、七月半、“折刀粑”节（即丰收节）等等，每一个节日都包含着特定的文化内函，布依文化就是通过"节"保存 了下来。
　　三是师徒传承。由具有一定名望的师傅将较深奥的学问或熟练的技艺传授给徒弟。如摩经、布依戏、高台舞狮 的传承等。是布依文化传承的一种重要的形式。
　　四是习俗、禁忌传承。布依族有许多传统的习俗规范和禁忌文化，规范人们的行为，人们做什么不做什么均受 到约束。
　　五是政府昌导，社会需求。优秀的文化得以弘扬。这是强劲有效的民族民间文化发展的一种推动方式。如贞丰 的“六月六”布依风情节，丁效“查白歌节”、望谟布依歌王大赛等，发现和培养了一批布依文化新人，使基层布 依文化艺术活动空前活跃，由此可见。布依文化的传承必须有政府和社会的支持，才能摆脱长期以来的生自灭的生 存状态。
　　二、当下文化大背景中布依文化的生存危机
　　让我们继续对这株树的生存状况进行考察，现阶段的
　　（一）土壤：水土流失，需求缺失，地力不足。
　　经济一体化，农村城镇化以及流行文化等的冲击，使布依文化的土壤正在发生水土流失。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 。一是民族地区劳动力转移，大批青壮年离开家乡外出打工，使农村文化的生长缺乏坚实的基础。二是本民族聚居 区文化需求的改变，一些习俗随之改变，布依文化在布依人的文化价值观中的主体地位受到冲击。以册亨县为例， 威旁等乡镇的青壮年几乎全部外出打工，而这一部分布依青壮年正是布依村寨的文化活跃的主要因素。使得布依文 化活动难于开展，一些自然形成的文艺队自然解散。如布依戏之乡的册亨县，原有的比较活跃的30多个布依戏队 ，至今勉强维持，能够正常演出的仅有3―4个。十年时间仅剩下不足五分之一。原先在大部分布依村寨春节期间 常常看到的舞狮、玩龙、高脚竞走，打秋千、打桐棍等活动已经鲜见。这里可以看到当代布依族群体价值观的微妙 变化。
　　（二）光照虽然充足，但生长发育缓慢。
　　建国以来，党和国家对少数民族文化的繁荣和发展给以政策上的扶持。作为民族文化发展的环境来说可谓“光 照充足”，但布依文化自身发展滞后，布依文化之树生长缓慢。鲜有在全国乃至世界上有积极影响文化成果、文化 人物和文化事件。以文艺作品为例，除《好花红》、《桂花开放幸福来》等少量人民群众耳熟能详的作品外，几乎 没有出现有影响的布依文艺新作，更没有大众公认的布依文艺新星。去年册亨县倾力打造的现生态舞剧《利悠热谐 谐》不失为一个里程碑式的探索，但整个布依文化整体上没有出现大发展、大繁荣的局面。布依族文化与兄弟民族 文化发展不够平衡。
　　（三）局部萎缩凋敝，“生存链”出现断裂。
　　布依族文化生态系统面临一些危机。导致这片古老的森林的局部地方出现萎缩乃至凋敝。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 ：
　　一是语言逐渐丢失。布依族的语言在逐渐丢失这几乎是不可逆转的事实。布依语的丢失具有区域性的特点。如 黔西南州的兴义、安龙、兴仁等县的绝大部分布依族基本不懂布依话，只有少部分七八十岁的老年人能听懂部分布 依话，这部分布依族的群体中，其语言特征仅仅是在说话的口音上与汉族和别的民族有所区别。少部分偏远的布依 族聚居村寨的布依族能说布依话。而册亨县、望谟县的布依族绝大部分说布依话，靠近城镇的使用频率明显多于偏 远村寨。一些偏远村寨年龄较大和没有文化的布依族甚至还不会说汉话。值得注意的是，这些县的部分居住在城镇 的双方都是布依族、并且都会说布依话的夫妇，其子女愿说或不会说布依话，这主要是所处的生活环境和学校语言 环境所致。部分通布依话的学生或外出打工者在交往时由于担心受到歧视，也习惯于用汉语交流。布依语的丢失现 象不容忽视。
　　二是服饰特征淡化。布依服饰以传统的自制布料和靛染、蜡染和独特的手工制作区别于其他民族。布依服装的 多样化，体现了布依族不同的审美追求。但在市场经济越来越发达、各种流行、方便、琳琅满目的服装服装更易于 让年轻一代的布依族接受。因此相对来说，经济较为发达的地方，由于生活的节奏快于相对不发达的地方，穿布依 服装的人群要明显少于较为封闭的布依族村寨。即使是布依族聚居的县，机关干部和中小学生日常生活中身着民族 服装的也非常少见。布依服饰逐渐退出本民族主体服饰倾向的原因还在于布依族审美趣味，审美追求 的变化。
　　三是习俗禁忌的改变。近十年时间，布依族的习俗和禁忌发生了一些改变。如布依族的“浪哨”习俗，曾经是 布依族地区的一道风景线，每逢场天，青年男女三个一群五个一伙的在树荫下、小河边唱情歌的情景，如今已很鲜 见，30岁以下的人已经很少有人懂得“浪哨”，也几乎不会唱情歌了。90年代，我们还可以在册亨和望谟贞丰 等县城“赶场天”布依族青年在树荫下用布依情歌浪哨的情景，如今这样的风景线即使在边远的村寨也很难看到了 。布依族地区过节甩糠包的活动也基本绝迹。随着生活方式的改变，一些习俗或文艺活动如布依青年浪哨、甩糠包 等逐渐淡化。如布依族敬酒时，被敬的人或多或少都得喝一些，进主人家门不得踩踏门槛，火塘边的三脚架，不得 随意乱动等等，这些民间禁忌已经有所改变，或者说要求已不是那么严格。布依族习俗禁忌的改变一方面符合时代 发展的要求，勤俭办事，从简办事，免去许多繁文缛节这固然是进步的表现。但另一方面，也预示着布依族文化某 些方面的消失。
　　四是节日的淡化和趋同倾向。布依族是一个重视节日的民族，一年十二个月，几乎每月都有节日。布依族重视 节日的表现除了节日多以外，主要是节日时期长，节日气氛隆重。大年三十后一直到“了年”，走亲、访友、拜年 ，几乎整个正月都充满节日气氛。一些地方的有“六月六”过六天、“七月半”过七天的说法。布依族节日多，持 续时间长，反映了布依族追求闲适，享受生活的心态。但在现代社会，农村生活节奏有所加快，人们的效益意识和 时间观念有所增强。另一方面生活水平的提高，也淡化了人们过节的习俗。因此，布依族的节日在基本保持自己的 传统和民族特色的同时，在时间上有所缩短，节日活动内容如舞狮、玩龙、演布依族戏等等减少，节日气氛淡薄。 值得注意的是，布依族地区民间的节日逐渐和别的民族走向同一，也就是说布依族和生活在同一个地区的其他民族 在过节上的差别在逐渐缩小。布依族过的节日别的民族也在过，节日文化含量趋少。
　　五是布依族民间文学艺术活动走向贫乏，大部分传统体育项目消失。主要表现在：民间故事已经鲜有人说者或 听众；民间歌谣传唱者越来越少；布依戏队等民间文艺团体屈指可数；布依族民族乐爱好者越来越少；布依民族传 统体育活动已近绝迹。在册亨、望谟一带，具有丰富的布依族民间故事和传说，但随着年长者的去世，“讲故事” 或唱情歌、玩乐器的人越来越少，同时，农村文化活动多元化，观看布依戏等也不是唯一选择。节日气氛的减弱和 布依族群众兴趣爱好的改变，农村布依传统体育如扔绣球、踢花毽、打陀螺、荡秋千、耍龙灯、舞狮子、踩高跷等 已经少见。
　　（四） 布依文化生态危机的原因分析。
　　当下的大文化背景中的文化冲突。随着科学技术日新月异，世界的空间距离和时间距离越来越短。地球越来越 像一个村，各种文化交流、碰撞并出现冲突、吞噬和消亡等现象不可在所必然，这对于地域色彩浓郁的布依文化来 说，生存空间受到挤压不可避免。
　　首先，布依文化的生态危机表现为流行文化的冲击。当代流行文化伴随着市场经济和现代科学技术的迅猛发展 ，正在强势地扩张和渗透到布依族生活之中。流行文化强势在于它传播的快捷性、消费的及时性及其本身的新奇、 实用性。流行文化的特点就在于它的“快”，这种“快”表现为：1、文化产品产生的快，流行文化之所以流行， 在于它的“与时俱进”，最大限度地满足人们心理情感和自我表达的需要；2、传播速度的快，它依赖于现代传媒 ，无孔不入地在第一时间传播到地球的每一个角落；3、受众接受的快，由于它贴近现代人生活，被大多数受众喜 闻乐见；4：生长周期的快，这主要在于它的消费的一次性。布依文化则是一种“慢”的文化，这种“慢”，反映 了布依族深层的文化性格。这与布依族生存环境，生活状况以及生活观，幸福观和审美最求。在生活中表象为一种 慢节奏的生活，在文化中亦表现为一种慢的文化形态。如布依戏、布依民歌、布依传说、布依摩经等等，更多体现 一种悠闲自得和从容不迫。这就流行文化的“快”与布依文化的“慢”的冲突。
　　第二，生存环境的变化对布依文化的影响。一、自然环境的变化――从享受环境到改变和创造环境。布依族是 一个旁水而居的民族，其居住环境山青水秀，优美的自然环境产生了优美的民族文化。但在市场经济的环境中，布 依族的居住环境正发生史无前例的变化，人们正在尽可能地开发和利用自然环境，在追求效益的最大化的同时也在 丢失着自己的文化。
　　第三，文化主体的变化。文化是人创造的，日益开放的环境中，布依文化的主体也在变化着。首先是时代的变 化。今天的布依人已经不是古代的布依人，古代布依人创造的文化在当下只能是一种现生态的布依文化。其次是布 依文化主体的流动。经济生活使得作为布依文化主体的布依人与外界交往日益频繁，并且绝大多数年轻一代离土不 离乡甚至离乡挣钱，布依文化已经仅仅成为成为他们的一种记忆。
　　第四、外来文化对布依文化的影响。现代社会的一个特点是人际交往的频繁，而人际交往往往是一种文化交流 。文化交流对于民族文化的发展既有有利的一面，又有不利的一面。有利的一面是可以吸收先进的文化发展民族文 化，不利的一面是在这种交往中被同化，对自身文化个性的丢失。因此，如何在当今的文化交流中吸收有利的养分 发展布依民族文化，是一个值得探讨的课题。
　　第五，市场经济对布依文化的冲击。市场经济对人们的思想观念价值观念乃至人们的生活方式等等产生的深刻 影响，无疑对布依文化产生直接的影响。在带来发展的机遇的同时，不可避免地改变原有的文化形态，使一些布依 民族文化的因子丢失。如传统产业的改变或调整，作为农耕文化之一的布依文化将随之改变。小城镇建设和农村的 城镇化，使得布依族的民居文化等等发生了质的改变。同时，经济生活的介入，原有的民族文化生活空间势必收到 挤压，人们最求经济效益的最大化，一切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势必忽视民族文化的传承与发展。
　　三、抢救布依文化――布依文化生态的保护与重建
　　布依文化的一些因子丢失的速度之快，事实上已经超出人们的预料，因此，布依文化已经不是保护而是抢救的 问题。面对布依文化这株濒危的古老的树，如何抢救？我认为应该从以下几个方面着手。
　　（一）保持“水土”、培肥“地力”――夯实布依文化之本。
　　针对布依文化元素丢失现象，在布依族地区开展全民性的布依文化教育。一是可以重点创办一些有特色的布依 文化教育学校，系统地传承布依文化。二是在各种小学开设布依文化课使布依文化艺术成为学校教育的一个重要组 成部分，将布依族地区的学校办出具有布依民族特色的学校。三是建立激励机制，鼓励农村、机关、学校和社区开 展丰富多彩的布依民间文艺活动。以形成浓厚的布依民族文化氛围。四是大力培养布依文艺骨干和布依文化乡土人 才。五是对布依民间文艺团体如布依戏队等给以扶持。六是对一些濒危的布依文化类别如布依族古文字等进行挖掘 和抢救，避免民族文化因子的丢失。
　　（二）“阳光政策”――建立布依文化生长机制。
　　众所周知，民族文化的发展与民族政策息息相关，“文化大革命”中，布依文化被当成“四旧”而破除，使布 依文化遭到的史无前例的破坏便是证明。今天，布依文化要发展。除了落实党的民族文化政策外，应建立本地区的 “阳光政策”，创造布依文化发展的“小气候”。一是建立布依文化艺术人才成长的激励机制。对有突出贡献的布 依文化传承人可以评定相应的技术职称，在经济待遇上给以一定的补助，如可享受村干部待遇等，贡献突出的，给 以重奖。二是尊重民族习俗，鼓励和支持乡村办“节”，以弘扬和传承布依族节日文化。三是政府引导，定期举办 各种布依文化艺术活动或赛事，建立人才成长的机制和导向，发现和培养布依文化艺术新人。
　　（三）挖掘与抢救――建立布依文化生态保护区。
　　布依文化作为布依族创造的一种精神财富，其价值不可估量。在布依文化元素面临丢失的濒危状况下，挖掘和 抢救布依文化迫在眉睫，而挖掘和抢救的主要措施之一是建立布依文化生态保护区。需要做好以下工 作：
　　第一，开展布依文化普查，掌握布依文化生态状况。全面掌握布依文化“现生态”状况。以利于有针对性的进 行抢救和保护、传承。第二，做好关于保护布依文化的专项规划，从一个村寨一个村寨做起，制定布依族文化保护 措施及相关优惠政策，州级以上制定《民族文化保护条例》，对布依文化提供政策法规保障。第三，以布依文化积 聚点为核心，逐级建立若干个独具特色的布依文化保护村寨、乡镇，如布依古文字保护村寨，布依戏保护乡镇等等 。第四，在布依族聚居的地区打造布依族文化生态县，如册亨、望谟布依文化生态县等，根据各自的特点和优势。 打造各具特色的布依文化生态县。第五，在有关布依族居住的省份，建立布依文化生态保护试验区，争取国家项目 援助等的支持。
　　（四）和谐共生――重建可持续发展的布依文化生态系统。
　　布依文化生态系统需要重建，其任何一个民族的文化，在保持自身特质不变的情况下，必须吸取其他民族文化 的营养，取其精华，去其糟粕，才能持续发展。因此弘扬和传承优秀的布依文化，关键是要建立一个具有良性循环 的、可持续发展的文化生态系统。
　　1、 培育民族文化生长点。文化是人类所有精神财富和物质财富的总和，文化的产生，是人民生活的方式和需求的反应 。因此，培育布依文化生长点，使之科学、持续地传承和发展，必须切合当下布依人民乃至社会的需求，创造出独 具本民族特色而又适合当代人们需要的文化产品。其次，提高对布依文化价值的再认识，从世界文化当代视野重新 审视布依文化，发现布依文化的价值所在，以增强创造布依文化产品的热情和动力。第三，探索布依文化建设与经 济建设相结合路子，发展布依文化产业，以增强布依文化发展的生机和活力。
　　2、营造和优化布依文化生存发展的良好环境。一是营造一个尊重布依文化，崇尚布依文化的“软环境”。首 先，作为布依族自身应树立民族自豪感，充分发挥自身优势，积极弘扬和传承布依文化。其次，各民族之间相互尊 重，相互学习，取长补短，使民族文化有一个良好的发展空间。二是保护和优化布依族聚居地的自然环境。布依文 化与布依族的生存环境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若这一环境遭受过度的开发和破坏，那么，布依文化将无所依附。因 此，在经济建建设中，必须立足于布依文化，保护和优化布依族的生存环境。三是优化布依文化的政策环境，在保 护好布依文化遗产的同时，引导和促进布依文化健康发展。四是处理好布依文化与外来文化的关系，促进布依文化 发展的良性循环。五是处理好布依文化与旅游、布依文化与区域经济发展的关系，探索布依文化与经济和谐发展相 互促进的路子。六是处理好布依文化与其他少数民族文化的关系，相互借鉴，取长补短、共同发展。
　　布依文化生态是一个比自然生态更为复杂的生态系统，这个生态系统存在的危机需要通过恢复乃至重建一个可 持续发展的良性循环机制， 这是一个复杂的系统工程。但只要做到以人为本，正确处理好文化与人、文化与自然环境、文化与经济发展等等诸 多关系，布依文化的生机与活力将会出现在不远的将来。

相关的主题文章：


在欧洲电影节上担任颁奖嘉宾的Christopher

秦山核电站

gongxizhouhui.blogbus.com

2011年跨校跨专业考进浙大机制经验(转自考研论坛)

cache.mars.sina.com.c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