绩溪的“二胡”,
christian louboutin uk,除了龙川的胡氏家族以外,另外一支被称为“假胡”,也叫“北胡”、“李改胡”,其起源于唐昭宗之子李昌翼 ,唐末朱温之乱,李昌翼为躲避仇杀,被托付给绩溪人胡三,因而改名胡昌翼在绩溪定居下来。此胡和龙川胡氏比 起来,并没有如此显耀,却也出了两个中国历史上了不起的大人物――胡雪岩、胡适。
从紫园出来,本打算直奔上庄的胡适故居,听说去上庄的路程还有一个半小时,看天色已晚,只能悻悻然回到绩溪 县城,县城的景点并不多,知名的便是胡雪岩纪念馆和三雕博物馆,于是边驱车直奔绩溪中学附近的胡雪岩纪念馆 。
胡雪岩在绩溪的时间并不长,家境贫困的他,10多岁便沿着徽杭古道去杭州学徒,在绩溪县城里,胡雪岩的遗迹 自然便是少而又少,于是这胡雪岩纪念馆便选址在了绩溪城内的文庙,也是当初胡雪岩启蒙的学堂里 。
进的纪念馆,便看到门上的一副对联“创业难经商难知难不难,读书好经商好效好便好”,据说这便是徽商的经营 理念,小平同志的“猫论”倒是颇得其精髓。
胡雪岩纪念馆里文物颇少,更多的是一些图片的介绍,解说员的解说倒是颇抑扬顿挫,把胡雪岩赞得如花似玉,倒 是小天一生水一语道破天机,“无非是官商勾结而已,所以早晚会倒霉”,是啊,官商勾结,早晚会落个白茫茫大 地真干净。
胡雪岩纪念馆因是后建的,其厅堂的摆设据说是按照普通徽州人家的格局,放眼看去,和江南人家倒是没有太大的 差别,只是条几上的一面镜子,在江南从未见过。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早起床,我便坚持要去上庄,虽说旅行社的朋友都和我说那里路不好走,而且没多少东西可看 ,可是到了绩溪,
louboutin shoes,不拜访适之先生的故居,此行的味道便是缺少了太多。上庄离绩溪县城距离并不太远,只有40来公里,不过这 40多公里大部分都是盘山公路,狭窄而弯弯曲曲,没开过山路的我们,足足开了一个多小时,到了上庄,却发现 没有任何指示牌,只是路上的村民指引着我们道路,原来适之先生的故居,竟然躲在弯弯曲曲的小巷 中。
适之先生的故居倒是真材实料,先生的童年都是在此度过,而1917年适之先生奉母命带着N个博士头衔回家乡 和不识字的江冬秀女士成婚也是在此地。唯一的不同只是因适之先生的显耀,此故居已经包含了适之先生两个哥哥 的房子,规模大了许多。
适之先生的父亲胡铁花(当然不是楚留香的好朋友)早年在台湾任职,当然,他不会料到自己的这个小儿子会跟随 着蒋公在此结束自己的辉煌。
适之先生的婚房,据说是按照原貌保存的,包括屋内的家具,也都是当初所用的,我们惊讶于为何这个“战犯”的 东西能保留下来,解说员告诉我们,这些东西,
christian louboutin sale,当初土改时都分给了农民,因而得以完善地保存,直到近年,政府才出资收购了回来,看来私有制对财产的保护 作用果然不可低估。适之先生的这张婚床,没有任何特色,只是在近百年前,它曾经被空置了13年,等待着这位 新文化的先驱,而这13年,也是适之先生一生中,最辉煌的13年。
在那盏昏暗的油灯下,1917年的适之先生,不知道是否正在思考着国家的命运,这位“新文化中旧道德的楷模 ,旧伦理中新思想的师表”(蒋介石先生给适之先生的挽联语)在那个动荡的年代,在杜威的教导和母命难违的双 重冲突下,不知道心中是怎样的滋味。
书房门上,木雕的兰花,和胡适先生一样脆弱而高洁,倒是适之先生的最好的写照。
纪念馆的一角,季羡林先生赠送的花束静静的卧在角几上,这位仅存的国学大师视适之先生为恩师,而且一再撰文 为适之先生辩护,认为适之先生对国民党的批评更多于对共产党,
louboutin sale,认为适之先生“和共产党没有深仇大恨”,如今见到适之先生在故乡一样被崇敬着,也该感觉欣慰 了吧。
故居的文物不多,据说大部分的文物都在台北的胡适故居,用来充数的,好多是适之先生的朋友的照片,遥想当年 ,“我的朋友胡适之”,那是多么响当当的招牌。为数不多的朋友照片中,
red sole shoes,无意中竟然发现有三个常州人。常州人在中国新文化运动中的地位由此也可见一斑。
适之先生一生只娶了江冬秀一位妻子,和共产文人比起来,实在是相差甚远,江冬秀是婺源人氏,据说和江cor e是一族,其有个弟弟就叫江泽涵,应是同族的排行。江冬秀为适之先生生了两子一女,女儿早夭,大儿子胡祖望 和适之先生同出于康乃尔大学,晚年定居美国,以86岁高龄而终,其有一子胡复,为钢琴家。小儿子胡思杜,名 字的由来自是因为适之先生对杜威先生的无限崇拜,
christian louboutin shoes,思杜在大陆政权更迭前,拒绝了父亲的美意,带着对新中国的渴望留在了大陆,终于在1957年被打成右派, 不甘折磨而自杀。纪念馆解说员解说到此,所有的听众都不胜唏嘘。
无意中问起,胡家是否还有后人在此地,工作人员指着一位瘦瘦的眼镜和我们说,他就是这里的馆长,也是胡适大 哥的孙子,于是我们便攀谈起来。原来这边的房子共分三部分,一部分是属于胡适大哥的,已经捐献了出来,当然 ,这位胡馆长可能也是因为这个就成了“公家人”,当中部分和还有一部分分别属于胡适和他的二哥,现在都是由 后人继承着,产权还是归个人的,交给这位胡馆长代管。问起是否和适之先生的后人有联系,胡馆长很自豪地说: “有啊,我造房子时候,他们还有寄钱回来,每次几百美金”。胡馆长很热情,在故居的大门角落处,贴着自己的 手机号码和家里电话,他告诉我们,无论什么时候来,到了门口打电话给他,他就来开门,有更多的人来瞻仰适之 先生的故居,对他来说,才是最开心的事情。
离去前,我们在适之先生的半身像前鞠了几个躬,这个本应当是用文化影响全中国的老人,带着自己在美国学习的 民主思想回到中国,却最终陷入了一场内战,以战犯之名而跟随蒋介石到老,却又因为争取民主和受尽冷落,适之 先生的悲剧其实才是中华民族最大的悲剧。